《战地记者》-《轻,短,散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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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而母亲只能忍辱负重的将我养大,母亲几乎除了家务什么都不会。
    多半时间去往他人家里当雇佣,闲暇之余就会用鹅的羽毛做笔。
    这是父亲唯一留给母亲的手艺。
    而我从小到大,别的孩子玩着玩具穿着新衣。
    我却只能玩着母亲做好的羽毛笔,枕着鸭毛枕头入睡。
    那股味道是我从小到大的噩梦。
    还好我学习不错,可能就跟这些羽毛笔有关吧。
    因为母亲常常告诉我,这些羽毛笔就是父亲。
    可我对写写画画真的一点都不感冒,小时候的我立志参军。
    可长大后我才知道因为父母这个尴尬的身份,金日帝国的军队不会要我。
    而我大学毕业,当上了记者这个行业。
    当我看到战地记者这个特殊的职业的时候,我几乎是义无反顾的加入了这个行业。
    本就危险重重的行业,几乎没怎么审核就允许了我的加入。
    我和我的摄影师是一个团队。
    母亲虽然一直反对我做这个工作,但每次出远门她都会为我准备好行李。
    并且嘱咐我,如果遇到黑鹰帝国的游牧民。
    询问有姓莫吉托的族人,告诉他们一声阿蝶想他们了。
    但据我所知战争以后,游牧民族全部迁入了村子定居。
    想要找到绝非易事,但这件事一直被我惦记。
    当然战地记者也不是想象中那么危险。
    战地记者如果遇到双方开战,只要不动手匍匐原地等待战争结束就不会出事。
    如果一方战胜另一方,不管战地记者被哪方军队俘虏。
    只要证件齐全就会被释放,因为这种汇报战事的职业也受到国民的尊重。
    黑鹰帝国的边界是一望无际的草原,这里以前是游牧民族的天堂。
    当然,只是以前。
    昨天,我们搭上了军队的补给车打算回金日帝国。
    我手头已经拿到了最新的战报,足以刊登头条。
    可路过黑鹰帝国边境小村扎寨休息时,听见了军队里的一些军人说村子里面有杀人狂。
    顿时我来了兴趣,可摄影师不敢陪我进去。
    他说累了,而且战争时期的疯子可比军人更可怕。
    我其实最大的目的不是拍摄,而是想去村子里完全母亲的心愿。
    看看村子里有没有姓莫吉托的族人,带去妈妈的思念。
    无奈我只能留下了包,和摄像师协定了一个小时后归来。
    扛着摄像机,单枪匹马的走了进去。
    一路上都是风景,但我无心欣赏。
    这里几乎是草原硬改的村镇,房子都是临时的板房。
    到了村子里,大白天人都没有一个。估计村民都怕了那个杀人狂躲起来了。
    这种战时,军队连敌国都来不及对抗。
    更别提军队抽空帮助村民解决这种杀人狂的暴乱了,当然也是因为战争。暴乱变的理所当然,也变的微不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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